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珀涅罗珀的织品(2)(2/2)

泰西故事30篇作者:李汉昭 2017-04-10 17:32
老欧马尔斯不得不来回搬运了几次。

    “你们搬那些盾牌和剑做什么?”当他们最后一次搬运的时候,安提诺斯喊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将它们放到宝库里的箱子中。如果再挂在这里,它们会被烟和灰尘毁掉的,”忒勒马科斯回答道,却并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“这个年轻人今天有些不同寻常的高兴啊,”一个年轻的求婚者说道。

    “也许是他还在盼望着他的父亲。”老利奥克里特斯轻蔑地说道。

    五 流浪的乞丐

    正在这时,一个陌生的乞丐走进了院子。他衣衫褴褛,光着脚,光着头。当他慢慢地向那座宏伟的宫殿走去时,他的双手在颤抖。一些仆人看到他,嘲笑他的贫穷,并且呵斥他走开;另一些人则同情他的不幸,并且阻止那些粗鲁的行为。“对他客气点儿,”他们说道,“也许他从我们的主人——尊贵的尤利西斯那里带来了消息。他看起来好像去过很远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老灰狗阿戈斯正躺在厨房门口的一堆灰烬前。20年前,它是速度最快、最漂亮的猎狗——尤利西斯的宠物和伴侣。但是现在,它老了,陷入绝望之中,人们忽视它、虐待它。它的牙齿掉光了,眼睛也失去了光泽,它的腿摇摇晃晃已经不中用了,它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任何乐趣。当它看到这个乞丐慢慢走进院子里,它抬起头看着。接着,它的眼中闪出一道异样的光彩。它抬头亲切地仰望着乞丐的脸,虚弱地摇晃着尾巴,试图站起来,它发出一长串快乐的嚎叫声,就像年轻的时候欢迎主人而习惯发出的那种欢快的声音。

    乞丐停下脚步弯下身,拍了拍他的头。“阿戈斯,老朋友!”他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这只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然后倒了下来,死的时候眼睛依然流露着快乐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谁惹恼了这只狗?”安提诺斯问道,甚至在大厅的宴会上都听到了他的喊叫声。

    “他无疑在为失去主人而哀号。”阿杰劳斯说道,所有的求婚者都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这个乞丐站到了门口。

    “好吧,好吧!”利奥克里特斯喊道, “这个陌生人是谁,竟敢出现在这些比他高贵的人当中?”

    “你想从这里得到什么,老乞丐?”另外一个求婚者说道,一边向他的脑袋丢来一片面包。“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国王的宫殿吗?快滚开!”

    “是的,滚开!”老欧马尔斯喊道,并试图表现得粗鲁些。

    “我想跟尤利西斯的儿子说句话,”乞丐谦恭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说吧,我就是,”忒勒马科斯说道,他皱着眉头,看起来很生气,“长话短说。”

    “哦,尊贵的年轻人,”乞丐说道,“你强壮英俊,前途无量。然而,我已经老了,遭遇了不幸。我恳求你可怜我的不幸。”接着他又低声补充道,“你照我的吩咐搬走了所有的兵器吗?它们在那个大箱子中安全吗?”

    “除了悬挂在大厅前面的那张大弓,”忒勒马科斯低声道。“您是什么意思?我们现在就动手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就动手吗?”老欧马尔斯说道,他走近压低声音说道。